抱腿蹲

【nob相关】【弗莱】万象(上)

cp:弗莱

结局HE

时间线大概是莱杰罗消失的820年间 弗兰克斯坦离开洛凯道尼阿自己寻找主人

F就是弗兰克斯坦啦

以上



“这是什么...啊。见鬼。是哪儿来着……”

冬夜的冷风有些呛人,我只好又往衣服里缩了缩。

上次到这座城市来,大概是十年前的光景了。

“哎呀哎呀,一晃眼都过了这么久了。”

不过并没有什么变化就是了。一座成立不太久的年轻城市,里里外外却透着股沉沉死气。

头顶的天空蓝里发白,颜色很怪异,不,或许是因为太深远的缘故。我不禁想起19世纪的荷兰,那位向日葵的狂热爱好者的画作。其主题正与此刻的天气如出一辙,无比沉闷压抑。


想象力,或者加一个形容词,天马行空的,或者更直白地说,胡思乱想。这样的东西,对于我这种杂志社编辑,不可或缺。

如同此刻。世界在日暮下变成一只光怪陆离的鸟笼,所有路人都是黄昏归巢的倦鸟。

我撇撇嘴,摁熄了烟头。一星火光垂死前在我手里奋力挣扎了一会儿,很快消失了。

上帝。再这样下去,我那蛰伏的抑郁症又该复发了。

脑海中有隐隐约约一条路线,在眼前蛇行一般蜿蜒开来。循着走下去,我向右抬头,那里有一大面招牌,“嘿,找到你了。”

那是一间不起眼的酒吧,和十年前那个安静的夜晚比起来,没有任何该死的变化。

是的。毫无二致。一模一样。

于是我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冬夜,被困在那个我偶然遇到的荒诞故事里。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久久沉浸于那由际遇堆积而成的情节,沉浸于那像冰像大麻像可卡因的絮语中,郁郁不可终日,亦无力自拔。


那时我的创作正遇上瓶颈。为了散心,我开启一段短暂的旅程。掐着时间,我赶在天黑之前挤进这里落脚。

明明是酒吧,却有着咖啡馆一样的大扇窗户,店主真是个有趣的人。我随便点了杯那什么,呃,那个什么来着……算了,都一样。后来我坐在窗边的位置,百无聊赖向外张望。

视线里,一个外国男子站在破旧而空荡的车站等车,整个人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缩进那件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华贵大衣里。我看着他露出的耳朵被冻得通红,嘴里呵出白气在空气中慢慢升腾盘旋,最后在骤然亮起的路灯下消失。

天彻底黑了。

我站起来,犹豫着坐回去,又站起来。

饶了我吧,我就知道自己是个糟糕的,爱管闲事的人。

呼一口气,我推开木门,向那个倒霉的同胞走去。


“老兄,现在打不到车。”

我抬起手臂,向他示意一下腕表。室外温度愈发的低了,我把帽子往脑袋上压了又压。

“啊,是吗...所以,你看,我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醇厚的声线划破令人窒息的安静,又穿过雾气传进我的耳朵,撞的鼓膜生疼。他向这边转过来,扯出一个绅士的微笑。

“借个火怎么样?”


五分钟后,我们在原先的酒吧里坐下,慢慢扯开了话题。

“喂,来两杯那个,呃,那什么来着......对,总之就是之前的那个什么。”

唔,算了,都一样。

那个倒霉家伙笑着扫我一眼,又收回视线。

“您真是一个善良又有趣的人。”

“或者你可以叫我爱管闲事先生。”我摊开手,无所谓地耸耸肩。“好了,这杯我请。”

“多谢。”他举起杯子向我示意,“您可以叫我F。”


两个在狰狞的黑夜里摸索着世界的男人,没有丝毫困意。

“这样,编辑员先生。我想我需要做点什么来回馈您的慷慨。”F盯着酒杯轻笑了声,“来一个故事下酒怎么样?”

我看了他一眼,昏暗的灯光在那双湛蓝的眼睛里折射出意味不明的意思。

两个男人。两个孤独的男人。两个半夜坐在酒吧的孤独的男人。彼此低声交谈,同时不动声色打量着对方。

F看起来很年轻。我本以为他会谈起女人,谈起工作,谈起憋在心里对上司的牢骚,谈起某个夜晚在街角瞥到火辣性感的尤物,然后泻一泻正常男青年该有的方钢血气。

可是他没有说这些。F只是拿起杯子,盯着酒里漂浮的樱桃看了一会儿,又轻手轻脚地放下。

“原来你们现在流行喝这个。”他这样说道,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挑了挑眉。“你们”?指的是谁?

真是奇怪的人。

奇怪的F慢慢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他身上的气质让他此刻看起来就像一个家族中道没落的贵族少爷。

他看起来是那么孤独,眼睛里有着不该有的沉甸甸的岁月。

“怎么说。大概,您会觉得这个故事有点荒诞离奇。啊,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姑且就当做我的梦话,随便听一听吧。


我,在找一个人。

对。是非常重要的人。

有多重要?这是一个...

唔,这么说吧,他是我生命的意义。

大概是为了他,我才到这世上来。



-tbc-

还没写完... 先把开头发了督促自己一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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